《东坡居士》
老舍先生在《小病》中说:“生活是种律动,须有光有影,有左有右,有晴有雨。滋味就含在这变而不猛的曲折里。”
北宋仁宗景祐三年十二月十九日,一个被历史记录下来的日子,因为在这一天,一个传奇人物诞生了,一个注定蜚声文坛,名耀千古的人,他将体验人生的挫折,体验人生的生与死,体验这人生的律动。
他姓苏,单名一个“轼”字,字子瞻。“一门三杰,器识文章。”苏轼便是其中最耀眼的一颗星星。在取名时,苏洵曾担心他不会掩饰自己的外表,这种担心确实也在之后应验了。少年苏轼桀骜自信,一朝科考,名动京师。有人道欧阳修是其伯乐,可这绝世的才华却是显而易见的耀眼,非“轼”般只有在失去它之后才懂得它的重要。中年苏轼已然沧桑却仍没被磨平棱角,在司马光上台后,王安石集团备受打压,新法尽废,苏轼认为他们不过一丘之貉,苏轼至此是既不能容于新党,又不能见谅于旧党,自求外调。
委曲求全从不是苏轼的态度,传奇自当别具一格,敢弃世人之所求,敢为世人所不敢。
传奇是一段振聋发聩的故事,人生的坎坷并不少见,曲折之中自有滋味,少见的是让人们看见这滋味的人生,少见是即使生活艰辛,报国无门,能却仍能苦中寻乐,不减对生活的热爱。罗曼罗兰说过:“这个世界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,你就是看清生活的本质之后,依然热爱生活。”
苏轼在拜临京师时的“盛世”,随着他的离开而消散,那个“和平的世界”已然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,“小时候那块画在手上的表,没有走动过,却带走了最好的时光。”他选择离开,这一走就是后世在多地的辗转。可“异客”闲情不减,在黄州时半夜与友人赏月,自嘲“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”,在杭州时惬意悠然,修建苏堤,造福百姓,再贬到儋州,一片荒夷之地,也被他吃了名堂,他食蚌而美,贻书叔党曰:“无令中朝士大夫知,恐争谋南徙,以分此味。”
海子说过:““在神圣的黑夜中走遍大地,热爱人类的痛苦和幸福,忍受那些必须忍受的,歌唱那些应该歌唱的。”生活的滋味,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。没有全盘否定,只有积极体味,如同苏轼一般,他就是传奇。
传奇是令人向往的,令人值得学习的。苏轼常伴我左右,他是我的身边人。生活中点滴可见的经历,跨越着时间,在重复。亘古不变的,是那精神与态度。“历史是堆灰烬,但灰烬深处有余温。”重燃火焰,重演历史,再创,新传奇!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