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与农
牛爷爷是近七十的人了。十几年前,他是给人看病,输水,配药的。但跟你想的可不一样,他是非法行医,是有罪的。他被关进看守所两次了,那时我还不能理解:他可是在看病救人啊!也不说这些了,现在他老在乡下种地。他做的菜也挺好吃的,经常跑很远的路来给我们送菜。他儿子是医生现在在某个诊所上班,我平常会过去看下他那繁忙的身影。暑假时我则会去老爷子那体验乡村生活。
这天我就在乡下跟老爷子体验乡下生活。“喂,小子,快跟上啊。”“要烧起来了。”我左右横跳着跟了上去。“路还长着呢,拿着这个。”老爷子拿来了一把锄头,不妙啊,手也要烧起来了。这么重怎么拿?“扛着呗。”挺重的吗这锄头。快步跟了上去。
望着这被蒸得发昏的天空;嗅着这夏天特有的泥土的气味;踩着这被太阳晒得焦灼的土地。前往那干燥的野地。继续往里走,前头是一亩多的菜地,盖着塑料膜,太阳一照明晃晃的。老爷子说“靠里面的是丝瓜架子,还有长豆。这个地方,落种出苗。你先去挑水。”这多省事啊。舞着手中的挑子,一会水桶就满了。“噗。”这是何等重量!怎么可能弄得动啊!“不行啊,小子。”老爷子轻手一挥,就把担子放到了他的肩上。我望着他的身影像是门口的石墩;像是那敦实的山公;像是五岭独尊的泰山。好结实!“喂,你小子,麻利点,开始锄地了”“好!”我拖着锄头走了过去。这锄头很光滑,就像在湍急的河川被雕磨的顽石一般。随着我挥着锄头,咚咚声四下响起,紧接着的是脚下土地的崩坏。
“还要再碎一点。”反过锄头,敲碎了土块。把土堆成了垄的形状。“这土还得放几天。”走到菜地的沿子上,他吸了一口气,扬起锄头,一锄下去,又猛又深,用力一掀,吱的一声,厚重的泥土掀起一大块,透出地气,撕扯着草根丝连。“其实我正打算换玉米种呢。”老爷子带我来到了一片瓜地,摘了俩瓜。“先放在井里,在外面晒过的瓜可是很烫的。”
到了老爷子屋中,找过来一只桶,把瓜放进去,丢入井中。
“喂,小子,你以后想学医还是种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