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村
与车中,赏山景,念子推困于山上。尽管现已没有寒食习惯,这一文化也须铭刻。山间传来车声,鸟鸣,溪水击石。又见得一炊烟走向远方。农田中的农夫变少了,今天是正月初二啊!
近乡村,声愈响,都把新桃换旧符。街道都异常拥挤,孩子们争相哈出那奇特的白气弥补无雪的遗憾,而大人们朝着再也熟悉不过的邻居打招呼,也不觉繁琐。而我离目的地也更近了。
入小村,闻犬吠,已无空地供车停。我们这边长辈喜欢呆在外面只因为这热闹的气氛,甚至吃饭时都要离开屋内大桌而独自享用这般热闹。午饭既尽,则一人一桌椅,于庭院内磕着坚果相互闲聊一年中的大事情。而当事情差不多聊好时,便无论老少,都背一个锄头,拿着一个小麻袋,向亲戚后山的竹林走去,向冬笋迈去。可能是老家竹林多的缘故,几乎没人都知道如何挖笋,甚至一个小孩都会模仿着玩。其实我最喜欢看着舅公挖冬笋,就是因为那种动作,他虽然身板小,但是却很结实,叼着一根烟,朝着那地上凸起的部分一掘,然后在这个坑的附近继续刨土,使这个坑变得更大,最后,朝着笋的根部狠狠地一锄,便有了。而这次在深林迈步时,却与他们脱节了。不过这也给我一次浏览这后山的机会。虽不会像柳宗元一样游永州一样细致,却也满足了。
突然,一声爆炸声惊到我了,原来那是儿童在自家院子里玩摔炮。曾记得这是驱逐年兽的“神物”,怎地,却成了小孩的玩物。也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玩大红鹰时情景。拿着一个打火机对着它发呆,而当我终于鼓起勇气去摁动打火机,火却向自己身上蹿,于是乎,只能放弃。但我却想了别的方法。这种鞭炮有一种着火条在包装上。但不知道是技巧问题还是力度问题,这都快划烂了却也没有见他着。最后,抱着破釜沉舟的信念用力划了下去,它着了,我打算拿在手上仔细端详这个会发出火花的东西,但随着时间过去,火花逐渐变小,直到没有。这时我仿佛才发现,他要爆炸了,于是丢在一边,瘫坐在地上,伴随着的还有那爆炸声。自此,便不再碰这类炮仗了。
农村这些也真的让人忘怀啊。